童話故事《熊和狐貍》
童話故事的作者把思想寄寓在一個故事里,讓人從中領悟到一定的道理。小編為大家整理了童話故事《熊和狐貍》,希望大家喜歡。
《熊和狐貍》
從前,有一頭熊和一只狐貍。
熊的屋子有個小頂樓,頂樓里存放著一桶蜂蜜。
狐貍打探到了熊的秘密。怎么才能把蜜弄到手呢? 狐貍跑到熊的小屋邊,坐在他的窗下。
“朋友,你不知道我的苦處啊!”
“朋友,你都有什么苦處啊!”
“我那小屋壞了,屋角都塌了,我連火爐也生不起來。你讓我在你屋里搭著住住吧?”
“進來吧,朋友,就到我屋里住吧。”
他們就睡在火爐上頭。狐貍躺著,可尾巴老搖晃著。她怎么才能把蜜弄到手呢?熊睡熟了,狐貍這時用尾巴敲出篤篤聲來。
熊問:
“誰在外頭敲門呀!”
“這是找我的,我的女鄰居生了個兒子!”
“那你去吧,朋友。”
狐貍出去了。她爬上了小頂樓,動手吃起蜜來。吃飽了,回到火爐上,又躺下來。
“朋友,哎,朋友,”熊問,“你去的那個村子叫什么名兒來著?”
“開桶村。”
“這名兒怪新鮮的。”
第二個晚上,他們睡下后,狐貍又用尾巴篤篤篤地連聲敲著。
“朋友,朋友,又叫我來了。”
“那你就去吧,朋友。”
狐貍爬上了小頂樓,吃去了半桶蜜。吃過,又回來睡。
“朋友,朋友,今晚去的村子又叫什么來著?”
“一半村。”
“這名兒也怪新鮮的。”
第三個晚上,狐貍又篤篤篤地甩響尾巴。
“又來叫我了。”
“朋友,哎,朋友,”熊說,“你可別去得太久了喲,今晚打算烙甜餅吃。”
“好的,我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
她自個兒又爬上了小頂樓,把一桶蜜給吃了個精光。她回來時,熊已經起床了。
“朋友,哎,朋友,這回你去的村子又叫什么名兒來著?”
“精光村。”
“這名兒更新鮮了。現在,咱們來烙甜餅吃。”
熊要動手烙甜餅,可狐貍問:
“你的蜜糖哩,朋友,蜜糖在哪兒?”
“在小頂樓上呀。”
熊爬上小頂樓去取蜜糖。桶里沒有蜂蜜,空蕩蕩的了。
“誰吃掉了我的蜂蜜?”他問。“一定是你了,朋友,不會是別個的!”
“不,朋友,我連蜂蜜的影兒也沒見過呀。怕是你自個兒吃了,推到我頭上來的吧!”
熊左思右想…… “有辦法了,”他說,“讓我們來驗驗誰吃了蜜。我們都躺到太陽下邊去,肚皮朝上曬。誰的肚皮上有蜜化開,誰就是吃了蜜的。”
他們倆來到太陽下,仰天躺好。熊躺著躺著,就睡熟了。狐貍可沒入睡,她瞧著自己的肚皮,瞧著瞧著,她的肚皮上淌下一滴蜜汁。她當即把蜜汁從自己的肚皮上刮下來,抹到了熊的肚皮上。
“朋友,哎,朋友,你這是什么!現在該看清是誰吃了蜜了吧!”
熊沒辦法,只好向狐貍承認:他錯怪狐貍了。
編者按:
童話故事所指的“荒誕”概念是一種美學意義上荒誕感、荒誕性,概念較為寬泛,與現實生活中所指的荒誕一詞有所區別。它涵蓋幻想、奇異、怪異、稀奇、善變、荒誕可笑、無稽之談、難以置信等多種含義。正是這種寬泛意義上的荒誕性,才能使童話產生出趣味盎然的美學效果。荒誕是兒童文學作家用以進行童話藝術創造的手段,它的表現形式可以是多種多樣的,但在童話中常常離不開強烈的夸張、離奇的幻想、扭曲變形和機智的反諷,其中夸張和想象是最重要的。在幻想世界中,什么樣的事情都可能發生,不可思議的事也能當作事實的體驗,按照無限的想象和豐富的表現,創造出一個完全不同于現實的奇幻世界。比如《大林和小林》所表現的世界就是一個極其荒誕的、貧富懸殊的世界。為了突出這個社會的荒誕性,作者極盡夸張之能,將人物扭曲、變形,將行為丑化,以極其荒繆的故事來揭示出剝削階級不勞而獲、貪得無厭的階級本性。因此,荒誕的本質乃是透過表面的荒誕,體現出本質的合情合理,因為人們在形象的奇異中,看到和感覺到的是新的和諧統一。荒誕以犧牲“自然可能性”為代價,同時在保全“內在的可能性”中得到補償,從而創造出一個蘊含著現實生活種種意蘊的,別開生面的幻想世界,因此,出色的荒誕創造的應是一種新的美學意義。